草。
她好久没这么怂过了。
时临就差没戴上痛苦面具了。
君初疯起来确实难收场,他骨子里是偏执到了极致的,甚至是到了病态的程度,爱起一个人来更是没有回头路,即便撞了南墙,也只会把墙拆了,而不是选择回头。
他抱起时临,朝床边走去,把人放上去,然后躺在她身边。
“阿临不是很喜欢我这具身体吗?那我给你好不好?”
麻了。
她快受不了了,他在明目张胆的勾引她。
连时临自己都没想到,他会变得这么骚话连篇,真的是麻了口了。
理了理思绪,时临冷静下来,笑道:“你是在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吗?”
她说的话很伤人,犹如一把利刃直直的扎进他心里。
用身体取悦她。
她总是知道怎么一针见血,知道怎么说能够让他更难堪。
君初几不可查的笑出声,冷得像冰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肌肤,轻轻的捏了捏。
“是啊,我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你,这样……阿临能够喜欢我了吗?”
只是喜欢身体也好,因为身体是他的。
她对他的江山没有兴趣,只喜欢他这张脸,很简单啊,他可以给她,身体和心,都是她的。
“……我看你是真的有病。”
“是啊,我有病,所以阿临可不可以也跟我喜欢你一样,喜欢我一点,哪怕只是一点……我只在意你,你别不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