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初亲了亲她的脸颊,若这算是有病,那他早已药石无医,尤其是遇见她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此生纠缠不休,他不会放过她的,除非他死。
他想,他或许真的是疯了吧。
既然如此,何不继续疯下去?他早就已经堕落到深渊里了,也无法抽身其中,心甘情愿的沉沦在内。
君初爱上她未必有好果子吃,时临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她甚至滥情,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只要是长得好看的,她都能口嗨调戏几句。
君初只是其中一个而已。
但是君初显然是栽了,她惹不起君初,估计也躲不掉。
时临表示社死现场,就这?对,就这她也不配,惹上谁不好,惹上君初,她一开始是为了保命才跟君初周旋的,后面纯粹是觉得逗他好玩。
直到现在……
她麻了,不仅这样,她悔得肠子都快青了。
你说说你惹谁不好,惹上君初。
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。
“阿临想怎么样都可以,但,你是属于我的。”
谁也不可以夺走,起了不该起的心思,都该死。
君初弯了弯唇,笑容迷人晃眼,但也同样的危险。
暴君归暴君,却天生生了副好相貌,人间少有的极品美人,还是那一种喜怒无常的阴郁美人。
时临:“不,我属于我自己。”她不属于任何人,原谅她一生放浪不羁爱自由。
君初又笑:“是么?”
时临:“……当然不是,我自然是你的,天地可鉴,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魂,我最喜欢的人也是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