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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养的时间里,有沈云曦陪伴,秋晚渐渐习惯了北欧的生活,平静又安宁,除了时不时突然冒出来的“寒萧。”
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比如她在车上,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,捂住了她的嘴,温热的唇瓣落在她颈项上,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别叫,是我。”
秋晚还没有更多时间反应,就被男人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抄起大腿,轻轻松松的从驾驶座抱到了后座上。
整个人被放平,男人火热的身躯倾覆而下,不要命一般的亲吻瞬间席卷了她的全部。
从红唇到两颊,再到下巴,一路蜿蜒而下,最后在颈项边辗转反侧,流连不去。
原本箍住她腰肢的手,也慢慢上移,急促而有条不紊的解着她的衬衫扣子。
丝丝凉意在胸前沁起,秋晚才骤然回神,一把捉住了男人作乱的手,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神思,“你放开我。”
男人看了她一眼,仍旧没放开,薄唇贴到她耳边,“乖,等会再放开你。”
话音一落,薄唇便沿着她耳后到了轮廓,继续攻城略地。
也许是因为是男人的迫不及待,也或者是因为起初被揽住脖子的恐惧,现在她说话他又不听。
秋晚再开口不免微微带了怒气,有些难听:“你每次出现就是为了这样对我吗?我是你纾解某种渴望的工具?”
男人的身躯很明显的僵硬了,单手撑在她长发旁边,缓缓支起了身子。
本就沉郁的眉宇之间此刻像是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黑雾,黑沉沉的眼眸带着隐忍的怒意,紧紧盯着她,好像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。
秋晚不闪不避,表情倔强而气愤,但是杏眸隐约氤氲了一层水光,透着委屈可怜:“你不是说你是为我而生的嘛?干嘛这么看着我?我说你两句你就生气了,是吗?你想打我还是想怎么地?”
男人阴沉脸色微微松动,眉头拧起,好似有话要辩解,但是没找到合适的措辞。
秋晚趁热打铁,抓住机会继续道:“你刚刚吓到我了,你不知道我经常做噩梦吗?你还那样对我?”
她说着,水光渐渐聚集,凝聚成了一滴要落不落的泪珠。
秋晚头微微座椅里头一偏,那滴泪珠就这么顺着眼角滑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