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舟,咱们也去玩一局吧?你不是会玩台球吗?”
花想容停下脚步,一付对台球饶有兴味的样子。
“嗯?”纪晓舟没想到花想容会想玩台球,但见她有兴趣,便走进台球室,让老板开一张球桌给他们玩。
台球室里只有四张球桌,现在连上纪晓舟这边这桌,一共才开了两桌,但气氛一下就热闹起来。
尤其是纪晓舟这边,和他打球的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,俯仰生姿,身材绝材,惹人联想。
看着花想容有点笨拙地打球,边上那张桌子的两个男青年,不由稍显轻浮起来,不时抬眼看向这边,看到花想容打出好球,还吹了一下口哨。
不过,因为有纪晓舟在,所以那两个男青年倒也不敢做太过份的举动。
花想容和纪晓舟边打球,边有说有笑,也不理会边上人的眼光,纪晓舟潮涨潮落的心情也在运动中慢慢平复下来。
看着花想容的笑脸,纪晓舟那颗曾经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了伤痕的心,好象在慢慢被修复了。
和花想容在一起,就是温暖。
“刘伟光,你也太狠了吧?又赢了?”
边上打台球的青年又是一脸心痛地嚷嚷。
花想容看向边上的台球桌,那叫刘伟光的男青年一脸得瑟,拿着一张从对方手里接过来的两块钱的钞票,亲了一下,放进自己口袋里。
“今天手风好呗!”刘伟光乐呵呵地道。
花想容看他表面快乐,但眼底却是一片乌青,看起来就是晚上睡不太好的样子。
他现在无非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为什么会睡不好?
估计是心虚,所以睡不着吧?
花想容注意到,刘伟光右手上还戴着一串佛珠链。
年纪轻轻,明明不是信徒,却还戴着佛珠链?
是想乞求佛祖保佑他做的恶事不要败露吧?
所谓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花想容心念一动,只不过想来探查一下情况,没想到这么直接就遇上了凶手。
只是现在就扑上去抓人,一来花想容没有这个权力,二来,她为何知道刘伟光是凶手,这条就经不起推敲。
“嘿,你的手风是够好的,把把赢,算了,我不玩了,再玩下去,我估计工资都输光了。”
“不玩就不玩,我要回家了。”
刘伟光说着,放下手里的球杆,摇头晃脑地就离开了。
看着他离开的方向,花想容眼神一闪,对着边上那个还未离开的青年道:
“要不要和我们打球,没准手风就变好了。”
“行啊!看你们脸生,不是住我们这附近的吧?”男青年看到美女主动打招呼,自然愿意搭讪。
“不是,正好路过,看到台球手痒。”花想容道。
她当然不会去和男青年打球,她把纪晓舟推了出去,让他和那名男青年对战,她在边上观战。
纪晓舟虽然不明就里,但见花想容有兴致,便和那名男青年打起了台球。
纪晓舟技术一般,令男青年越打越上头,很快就赢了第一局。
象他们这样玩的,都是真金白银的,输一局2元。
纪晓舟在这里读过书,当然知道规矩,于是也很痛快地拿出2元给了男青年。
花想容在边上观战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