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二婶知道错了,二婶给你陪不是,二婶……”
“啪!——”
池映寒干脆一掌掴下去,让二房夫人一时失了声。
她总算是安静了。
二房夫人万万没想到,池映寒竟敢当众打她!
他这是忤逆长辈!
“二郎,你……”
池映寒双眸眯缝着,冷声喝道:“你重说一遍,你在给谁陪不是?!”
二房夫人方才反应过来方才言论有误,连忙改口道:“是你们,你和相宜……二婶对不住你们……”
但池映寒的眸色仍旧充斥着冷意,道:“甭辨了,方才还在大堂上吆喝着,和如玉堂不共戴天的。你是当我没听见?还是当大伙儿没听见?”
二房夫人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心道:完了完了,这次是彻底完了……
只听池映寒道:“我最后喊你一声二婶,上次相宜的事儿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——给你面子的前提是你得知道人都有脸,既你这般不要脸,我还给你什么脸?你知道你上次把祖母气成什么样了吗?这才多久,你便又动了陷害相宜的心,我们念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一次,你他妈真当我池家是软柿子捏呢!”
说完,又是“啪”的一声,另一边也来一巴掌。
这掌掴池映寒打得着实解气。
真当池映寒一直拿他们当长辈呢?
那也得他们配敬重,正如老夫人说的,陷害的是池映寒的女人,那是明着打池映寒的脸!
人群中唯独王春燕心里叹着:不愧是她的池二哥哥,教训起人来就是帅!
且在这时,苏韵乘坐马车,在不远处下车,赶了过来。
顾相宜见苏韵来了,连忙过去接应。
“婆母。”
苏韵看眼前这一片狼藉,惊道:“我的天爷呀,这是怎么回事呀?”
王春燕也见了苏韵,招呼道:“伯母好。”
苏韵回应一声,旋即听顾相宜道:“没事了婆母,刚刚给了知府五百两银票,事儿已经平了。现在带二郎回家便是。”
但苏韵却摇了摇头,她担忧的不是这事,而是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毕竟老夫人本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在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