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绵绵心里恨得滴血,他破坏了她原本的婚约不算,新婚夜竟然质疑她和表哥之间有染。“你个流氓!”她咬牙切齿说出几个字,被掐的昏过去。
外面的敲门声再次传来:“少主,红帕子。”
萧远道烦躁的骂道:“催个屁!”
外面人不敢喘气。
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,刚才还有少夫人的声音,这个时候怎么没有了?
少主也没了动静。
就当她犹豫要不要再提醒时,门开了。
萧远道一脸阴沉的递上帕子。
她用托盘接过后,看着边上的一抹红,笑盈盈的走了。
萧远道关上门,回到床边。
李绵绵顺过气,刚睁开眼,就听男人说,她不是第一次,那他没什么好怜惜。
第二天再醒,室内光线明亮,她动一下觉得浑身都疼。联想到昨晚男人对她的多做所为,她小声哭泣。
“你还有脸哭。”他气恼的声音传来。
听在李绵绵耳朵里,犹如猛虎,她哆嗦着说不出话,强忍身上的不适,套上里衣下床翻箱子找衣裳。
“明天回京都。”萧远道撂下话离开。
李绵绵穿戴整齐出门,看着外面的日头,已经偏西了。
她也没有敬茶。
想想萧远道都不在意,她在意做什么呢?
她四处呼唤钏儿。
没有找到对方,其他陪嫁来的婢女家丁,也都不见了。
怎么会这样?
好在城里她熟,她一路累得气喘吁吁跑回家,看见父母,两人吓了一跳。
“绵绵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李绵绵委屈的大哭:“呜呜,萧远道说我没有落红,嫌弃我不干净。我不要留在那里了。爹,娘,你们要是不想见到我,就送我去出家吧。”
天大地大,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。
萧远道对她做尽恶事,转头说她不干净。甚至诬陷她和表哥之间有染,于她而言,好比死还难受。
李父和李母俱是一惊。
下人见此,纷纷避开。
李父埋怨李母没有教导好李绵绵。
李母颇觉冤枉,她以为萧远道在绵绵失踪那晚已经得手了,要么为什么要负责?她问李绵绵。
李绵绵抱头哭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不想活了。”
李父:“一有点事就不想活,你就不能冷静的想个法子解决?”
“呜呜......”李绵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李母提醒李父,李绵绵小时候骑马受伤的事。
李父自然记得,他以为当娘的,提醒过孩子了,他勒令李绵绵跟着他回萧府,李绵绵死活不愿意回去,萧远道认定她不洁,她拿出理由,他估计也会认为是借口。
李父只得强行将她送回。
萧家的长辈知道李绵绵跑了,以为是萧远道欺负走的,正准备去接,此时见到李父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李绵绵。
萧母告诉李绵绵,萧远道已经被自己罚跪到后院,也算为她出气了。
李绵绵不吭声。
李父呵斥她没礼貌。
萧母和善的笑笑,命人送李绵绵回房休息,她一早听院里的婆子说,一晚上儿子臭小子要了五次水,小媳妇肯定被折腾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