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夏天豆沉鱼遭遇了一记雷以后,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,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让人大跌眼镜,无论从性格还是处事的手段上跟以前那个豆沉鱼截然不同着。
虽然针对豆沉鱼的改变大家只觉得是反常,可这事情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,裴司镇又不是不敏锐的人。
只是就算心知肚明,他也不会去点穿什么,这种事要豆沉鱼愿意告诉他才行,不愿意告诉他也没办法,这事又不好逼问,本来就可承认可不承认,能心照不宣也一样。
说不定哪天豆沉鱼就愿意告诉他真相了。
毕竟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说的一步,说白了豆沉鱼的心里还没有他。
想想这还是自己造得孽,裴司镇又心塞上了。
对豆沉鱼来说她和裴司镇之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,只有说不出的尴尬,由于天已经黑,供销社也关了门,去买棉被是指望不上了,去问裴寡妇要那更是不行,这打不上地铺总不可能让裴司镇直接躺在地上吧。
不躺地上又能躺哪里,她的床虽然够大,可两个人总不能睡一张床上吧。
想想真是失策啊!
她怎么就没有早点想到这个问题,当初给大王小王置办地铺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,现在想只有来不及三个字。
裴司镇也知道豆沉鱼的尴尬,他也不会真的为难她,更是不想被豆沉鱼一脚从床上踢下来,有些事是急不来的,而且豆沉鱼的年纪还确实不大。他可以去弟弟的房间睡,尤其是老二定会帮他保密,其他几个小子就不一定了,嘴巴都有点大。
他看向豆沉鱼,柔声道:“我去老二那里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