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,那如今瞧见了,可开眼了?”萧恒轻哼一声,唇角勾起一抹讥讽。
蒋娇娇眯眼笑了笑:“瞧了,我觉得也就那样,不如哪日王爷有空,可寻个机会瞧瞧我们西部的狼儿军,那才是个顶个的好。”
“嗯?所以三小姐此刻是来炫耀?还是来看戏呢?”萧恒眯起眼,难得的听出有那么一丝严肃,“不过本王可得提醒你一声,这里都是上战场杀死的好儿郎,容不得你诋毁。”
“啧,谁诋毁了,我是觉得这好儿郎是好,可惜的是……”她侧过头瞧着那黑压压的脑海,沉声道,“怕是得毁在没脑子的人手上。”
萧恒眸子闪烁,细细看了她一眼,随后有些迟疑的看向身后的众人,一拂袖,低呵:“所以,三小姐是在说,本王没脑子?”
蒋娇娇双手一摆,诧异的看着他,“啧啧,谁都说你萧恒乃是国之战神,我哪里是在说你没脑子,不过,王爷如若当真如此想,那王爷觉得您是吗?”
萧恒沉了眼,手里紧握着长剑,低声说道:“三小姐还请慎言。”
“难道不是?毕竟有些人养一条狗,还不一定就不会反咬回口,偏偏人也不是狗,王爷你说呢?”
蒋娇娇言语凌乱,所说之言,更显得有些荒唐。
许是萧恒与蒋娇娇相处的时间长了,对她的挖苦之言,多多少少还是有所思量,顿了一口气,霎时愠怒一声,“够了,本王将士不容你诋毁,即便你是西部的三小姐,如若继续在三军面前说出如此污秽之言,小心我不顾念你西部情谊。”
“嘁,你与我西部,何时有情谊,王爷可莫要胡乱攀亲戚,就你这样的人,我好心好意的来送行,你竟如此不知感恩,竟然恶言相对,你这种人,就不是什么好的将领,祝你一路顺风,最好是把那不知是什么豆腐渣做得榆木脑袋,留在边疆算了。”
蒋娇娇丝毫不惧,再说那句榆木脑袋之际,一双眸子,不停的看向黑压压的人头,眼神微微一挑,明里暗里暗示。
生怕他不明白她的用意。
“娇娇,你这是在做什么呀?”蒋时雩急忙拉过蒋娇娇。
一早就听说蒋娇娇去送出征的队伍了,当时就意识到出事儿了,如今就百姓以及将士们的怒火,他就知晓,自家妹子又惹祸了。
萧恒见蒋时雩来了,悠悠的说:“二公子,你最好是看顾好你这个妹妹,否则本王的剑,难以保证令妹是少了胳膊,还是少了腿了。”
蒋时雩无奈,急忙将蒋娇娇护在身后,“小妹平日里胆小,许是前日王爷将她吓着了呢。”
瞧瞧,蒋时雩这还记仇呢。
蒋娇娇急忙伸出了一个脑袋,看着萧恒,做了一个鬼脸,大摇大摆的转身走了。
蒋娇娇在城里悠悠的逛了一圈,这才回去,谁知刚听风苑,就瞧见里头正在等着的宦官阿福,而在阿福身边的还有她的丫鬟阿语。
蒋娇娇的视线掠过阿语,这才落在阿福身上,笑道:“这不是阿福公公吗,怎么有空来啊?”
阿福瞧见她们,连忙起身上了:“二公子,三小姐今日一举一动,都已经传到上面耳朵里面了,原本为此次提前释放一事,也对二位颇为抱歉,可如今……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