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溪的心咚咚跳个不停,就那般傻傻看着师父,看着这个足以冠绝天下的容颜。
这,是她的师父?她的策哥哥?她的夫君?
嗯,是她的师父,她的策哥哥,她的夫君。
“策哥哥。”秦溪越看师父越是喜欢,高兴坏了,说:“你骗我,明明是你便宜了我!”
郭策:“……”他诧异地瞧着眼前这双亮晶晶的黑眸,倏然一笑,说:“策哥哥哪里便宜秦溪了?”
秦溪从上之下打量了郭策一眼,说:“哪里都便宜我了。”
这眼神,分明是眼睛好了。
好了……
六年了。
鬼知道郭策盼这一天盼了多久,他压抑着心中的情绪,说:“是吗?”
看了师父的样子,秦溪更喜欢师父了,捧着师父的脸就盖了章,兴高采烈说:“策哥哥我方才不知怎的,眼睛好了。能看脸策哥哥的样子,我很欢喜。原来策哥哥竟是长得这般好看,我更欢喜。策哥哥我好喜欢你。”
“嗯。”郭策咽了一口气,咽下这些年来所有的苦涩,颤抖着声,说:“溪儿,我想亲你。”不知道你怕不怕亲……
师父此刻双目猩红,似乎眼里心里全是她。
秦溪不怕亲,头往前一凑,将唇递了上去。
郭策太多的情绪不知如何表达,全化作了他想亲她,仿佛他只有紧紧的抱着她,不停的亲她,才能让自己躁动的心得到升华。
直到听到身下一声颤栗的轻嗯,他方回过神来,他不知何时已将秦溪压在了床上,身下的秦溪面色潮红而娇羞,而他的手正放在……那日秦溪让他快摸摸的地方……
“对不起秦溪!我不该……”郭策一个激灵翻身坐起,看了眼自己的太太,不敢面对秦溪。
秦溪却从身后抱着师父的窄腰,将头贴在师父的脊背,无比抱歉的说:“是我对不起夫君。夫君,其实我身体很好,不怕你的。大抵是因为身体太好,又饱暖思**,我对夫君也常动情,方才也很想要夫君。只是我觉得爹娘案子尚未查清,不该有孩子。委屈夫君再等等,可好?”
郭策:“……”他全身燥热,觉得什么要不要的,称呼是夫君还是夫人,这话是不是该由他来讲?
“溪儿。”
郭策转身将秦溪搂了个满怀,垂目轻说:“夫君虽则好听,但夫是夫,君是君。我不想做你的君,不需要你事事皆尊着我。我只想做你的夫,不要叫夫君。你还是叫我策哥哥,可好?”
秦溪抬头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郭策嘴上啄了啄,嘴角弯弯,说:“好的师父。”
郭策:“……”他盯着他满脸坏笑的溪儿,无奈轻笑:“为夫的夫人还真是舍得给为夫惊喜。说,可是在船上便知晓了为师的身份,这些天却一直隐着没说?!”
“是啊。”秦溪挑眉一笑,说:“策师父想要如何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……
“欺师灭祖当生娃。”郭策邪魅一笑,说:“来,为夫助你生一个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新房一片打闹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远处传来膈应的声响。
“霹雳弹。”秦溪翻身坐起,不太开心,说:“谁的人?好生找死。”
“太子的人。”郭策不悦地下了床,去衣柜里取了两套衣裳,递了一套给秦溪,说:“敢在我新婚之夜闹事,这东宫的主子是时候该换你师兄坐了。”
秦溪见郭策胸有成竹,接了衣裳,三两下换好,挽着郭策的手腕,二人黑着脸出了房门。
刚赶制门口不久的连桑和胡洲双双对视一眼,哈哈大笑起来!
“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”连桑说了一句,走了。
“那可不?惹谁不好,咱这主儿,可是俩活阎王!”胡洲说着,跟着连桑下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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