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鸢儿不知…”
傅鸢佯装吃痛,低眸垂泪,叫人怜惜。
那边二房阵脚紊乱,傅礼瑜眉头紧锁,不曾想这傅鸢竟然没死,还跑了回来!
薛姨娘也心中大恸,手指绞着绢帕,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。
“你不是说会让那丫头毁了清白,丢了小命吗?怎么还让人完好无损的回来了?这下可怎么办才好?”
傅柔来回踱步,突然灵光一闪,“大哥,眼下只有我们知道此事是你做的,旁人不得而知,那曲儿,你找个人趁着父亲还没彻查之前把她灭了口!我和娘不说,你不认,那她傅鸢受伤一事和我们有何关系?!”
“对!柔儿说的对,你赶快将那曲儿抓走,以防她被你父亲查到说漏了嘴!”
傅鸢被包扎好躺在床上,心里盘算着晟庆那事到底什么时候能传到父亲耳朵里,父亲是将军,什么算计没见过,他不可能猜不到这其中联系。
一时间心情大好,她等着那母子三人哭天喊地。
至于那曲儿,傅鸢觉得既然傅礼瑜能派人截杀她,为了不让事情败露,怎么可能还会留她性命?
晚间吃饭,三房姨娘来看她,给她带了一些吃食,倒是二房沉得住气,没什么动作,傅鸢心里觉得好笑,面上却还是一副受了惊吓奄奄的小女子模样。
第二日,满城风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