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百姓聚在将军府门口要讨个公道。
傅澹得知此事果然大怒,一大早就把傅礼瑜压到了前堂下审问。
那傅柔想的法子一点用处也没有,只能眼睁睁望着大哥被父亲的副将带走,她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一过问才知道全城都晓得傅礼瑜马场伤人一事,给他冠了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罪名,若是不处置傅礼瑜,怕是难平民愤。
傅鸢一步都未算错,利用民众的同情是最好的利器。
薛姨娘一听此事,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,还是傅柔撑着薛姨娘去的前堂。
此时,傅鸢,晟庆,傅澹还有二房三房都在,谁人都不敢开口,皆害怕傅澹迁怒旁人。
傅澹到底是将军,声音一出便像是气势恢宏的鼓声,威严至极,“马场伤人一事是真是假?”
傅礼瑜吓得哆哆嗦嗦,两条腿颤抖不停,嘴上却仍旧嘴硬,“父亲明查,礼瑜一向礼贤下士,怎么会在马场伤人?您不要听从外人的说辞,那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啊父亲!”
说着还恶狠狠的看向傅鸢,薛姨娘爱子心切,也一同跪在傅澹面前,“将军!礼瑜从小便恪守本分,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?况且那小厮要真是受了伤又怎么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呢?他分明就是受了旁人指使,来污蔑我儿!”
傅鸢不动声色的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人,只觉得身后一阵冰凉,有其母必有其子,蛇蝎心肠,满口谎言。
傅澹面色铁青,将一块布料扔到两人面前,“那你说说,为何刺杀鸢儿的人竟穿着你那小厮的衣裳!”
傅礼瑜诚惶诚恐,已经没了说辞,未料到薛姨娘转了个脑筋,“将军,这傅府又不止礼瑜一人身后跟着小厮,那说不定是傅礼谨的小厮,亦或是傅鸢不知道从哪割来的布料故意陷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