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泗睁开眼,便看见了熟悉的物件。
那是唯一一副悬挂在墙面上的一副挂画,正好在她可以看见的地方。
恍恍惚惚间,脑袋还是有些晕眩的,安泗也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她撑着床坐起,理了理杂乱的头发,仍然觉得有些困倦。
不知为何,她的头发过分杂乱了些,不像是平时极为爱护的样子。
作为一个曾经的程序员,她虽然没有秃头,但因为太多同事的惨案,自然是对此也格外重视。
安泗难得有些呆愣了一下,随意揉了揉还泛着水雾的眼睛,这才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依稀记得,似乎自己被迷晕了。
安泗晕倒的时间远比她想象的要短许多,倒是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,似乎自己被一个人扛在肩上,至于后续,便再无印象了。
刚想到这,她霎时被惊醒。
这究竟发生了什么,她为什么毫不知情。
她的脸色变得冷凝了起来,双脚迈上地板,依旧是坐在床上,床一头的旁边便是格窗,雕花精致,就是透光不是很好,撒下斑驳的光影。
安泗乍一看,面色沉了下来,索性她穿的是中衣,也无需更换衣物,便推开了门。
门外光色较暗,看着依稀像是黄昏。但她这个角度是看不到落日的,只要得知时候不早了便好。
安泗一心想着她是如何回来的。
索性院子不大,她很快找到了院内的婆子。说是有几个婆子,其实只是两个罢了,但依旧是复数,几个说着好听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