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连砚川突然笑了起来,眼底却无一丝笑意,满是嘲讽。
过了一会儿,厢房的门被打开,秦娉苓满脸苍白的走了出来,脸上还微带着笑意,因为腰部的衣裳破损,她将襦裙往上提了两寸,看上去有些怪异。
“姑娘真是厉害!我还没见过哪家姑娘像您一样,一声都不吭呢!您等会啊,我再给您抓两副药,你带回家吃着!这几天一定小心,伤口别碰水!”
大夫交待完,就领着医女走进配药房。
秦娉苓见连砚川和元珩坐在一起,两盒糕点已经见了底,她略微不悦地走上前去,“我受伤了,你也不过来扶扶我?”
元珩立刻起身,扶住了秦娉苓,呵呵笑道,“这不是来了吗?”
“到底谁是主子?我也没吃,你连个糕点也没留给我?”秦娉苓指着那两盒连渣都不剩的糕点,欲哭无泪。
好饿。
“这点糕点哪能入郡主的口啊?听说万客来是京都最好的酒楼,我们就在那用午膳吧?”元珩建议道。
“……你还吃得下啊?!”秦娉苓叹为观止,一方面是他已经吃下了两盒糕点,一方面是她受了伤,而他竟然还有胃口?
真是没心没肺。
两人一会儿头碰着碰咬耳朵,一会儿面红耳赤地吵架,最后从大夫手里拿了几包药,旁若无人地走出了医馆。
从头到尾都没和站在一旁的连砚川交待过一声,似乎完全没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