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也是我亲娘,不见半分心疼女儿!
还不如大娘子,当家主母好大的气度,每每节时还顺带打发人送些点心,小娘只知给舅舅跟弟弟收拾烂摊子!”
她话音刚落,一记响亮的耳光也随之落下。
王氏气得直哆嗦,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,而沈若兰则是捂着脸直起身子,美目含恨。
两人最终不欢而散,沈若兰为此整整好几日不曾出门,甚至连侍妾们的请安都免了。
……
元姒吟坐在妆奁前,闭着眼浅浅打了个呵欠,“好紫鸢,记得少簪些钗,你家小姐的脖子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紫鸢嘴上无奈地跟她打着太极,手下动作却极为麻利,丝毫不拖泥带水:“小姐,陛下寿辰怎么能偷懒呢,多少簪钗都是有规格的,叫别人瞧见不对了,还不知背地里怎么议论呢。”
“她们有那么闲?”
“您前年簪了两支,被说道了好一阵子,后来实在恼怒一不做二不休一支未簪,还被太后娘娘说了呢。”
难怪她当时直接扎个高马尾就出门了呢。
真怀念当初头上轻轻松松的日子。
元姒吟叹口气,妥协了:“那你簪吧,三支,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要簪六支,小姐。”
元姒吟:“……”夭寿了。
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紫鸢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