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是自己去看吧,就在廊檐下挂着。”小厮老实巴交地低着头,很是无奈。
廊檐下?
想起宫宴上对元姒吟说的话,白荼大约已经知道了她打发人送的什么。
喻时宴却是不知情,径直往里走,遥遥便瞧见金丝笼子里又多了一只神气的绿皮鹦鹉。
“喻时宴!小白花!”
“喻时宴!小白花!”
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”
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”
新来的小绿皮跟着老油条如意有样学样,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,语气格外昂扬。
喻时宴嘴角抽了抽,总算明白才刚小厮为何吞吐。
第一回送他鹦鹉便罢了,第二回还是鹦鹉。
要不是他中间又哄又骗,这辈子指不上她送别的信物。
……气得肝疼。
喻时宴摆摆手:“养着吧,既然有如意,那这只叫吉祥。”
“难听!难听!”如意扑腾着翅膀,一个劲的聒噪。
“那你叫吉祥,它叫如意。”
如意听了这话,当即抖抖羽毛不叫唤了,吉祥歪头,毫不犹豫伸出小细腿踹了它一脚。
出乎意料的是,如意缩着脖子一声未吭,仿佛挨得心甘情愿。
钟衡突然闷笑一声。
“好端端的笑什么。”喻时宴奇怪地别了他一眼。
他清了清嗓子,很快又恢平时的模样:“没什么,属下就是觉得……有些像您跟郡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