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时宴现在眼里就明晃晃三个大字,你完了。
元姒吟当即就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。
逃回元府当一只缩头乌龟,就是天塌下来都不踏出龟壳半步。
白天成效还是不错的,喻时宴将她送到元府就走了,但是晚上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被人亲醒了。
起初只是觉得身上有些重,可是脖颈隐约传来酥麻感的时候,她猛然睁开眼,恼羞成怒叫了一声:“喻时宴!”
“嗯。”
喻时宴闷闷应了一声,声音说不出的低哑在黑暗中很是撩人,只那么一声就仿佛能叫人酥了骨头。
元姒吟艰难地别开头喘了口气:“你别压着我,太沉了。”
喻时宴轻松地锢住她的手腕抬至头顶,为了防止她乱动,还顺带压住她的腿,带着股赌气的意味,“我不。”
“你是小孩吗报复心这么强,我真的喘不过气了……”说着,她咳嗽两声。
喻时宴没说话,但是果然放开了她的手脚。
元姒吟本就是装的,趁着他放松警惕,当即按着他的肩膀,借着身体的惯性反把他扑倒在榻尾。
喻时宴似乎没有防备,很轻易地就躺下了。
元姒吟压着他的腿,很是洋洋自得:“我赢了。”
黑暗中喻时宴轻笑一声,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动声色地贴上她的腰肢,“嗯,你赢了。
要不要把我刚刚对你做的事再做一遍?”
“那当……”
元姒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连忙急刹车改口:“你当我有那么好骗?不可能!”
喻时宴好笑地附和着她:“是,小山雀最机灵了,没那么好骗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元姒吟嘟囔一声,刚想起来,结果放在自己腰间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大手突然坏心地一用力,让她又跌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