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送玉佩给他了。”
“这还不是因为……”元姒吟顿了顿,岔开话题:“我没送你吗?非要这么说,那我送你的还最多呢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喻时宴闻言心里平衡了不少,丝毫没有要完璧归赵的意思,转而将玉佩又放回袖中。
元姒吟伸出来的手落了个空,只能呆呆看着他恬不知耻又抢了她一件物件。
“元姑娘牵我的手?”
喻时宴歪头,似乎是在认真考虑:“这对元姑娘的名誉不太好。”
然而话音还未落下,他就迅速伸出手,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。
一大一小两双手对比很鲜明,莫名的和谐。
“不过若是元姑娘执意如此,时宴也不好推拒。”
元姒吟忍住骂人的冲动,想抽回手又抽不回来,便打算瞪他,没想到一抬眸,眼神就收不回来了。
喻时宴的母妃早逝,也许已经没人记得她的容貌,可只看喻时宴,便知美人惊华。
从她微微仰视的角度,刚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垂,冷清的眸子影影绰绰中带着缱绻的意味,高挺鼻梁下的绯唇在树荫下映着些许水光,尤其是凑近了一打量,更觉得这人长得实在精致,无论怎么看都无可挑剔。
“光这么看,看得够吗?”
喻时宴清冽的嗓音含着些笑意:“要不要摸摸看?”
他握着她的手一路向上,放在自己脸侧后旋即松开,放任元姒吟对自己“上下其手”。
元姒吟没骨气地咽了口口水,终究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地问了一句:“你不会倒打一耙说是我非要摸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