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尚且好说,至于后者……喻时宴一时无言以对。
别人一年抱俩,他两年还不一定能把人骗回来。
喻时宴越看面前的人不顺眼。
见他不说话,喻元朝顿时又得意起来,“这春日宴都是些闲人才去,本宫受命巡盐,就恕不奉陪了。”
谁不知巡盐是件肥差,父皇将此事派给他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大哥慢走。”喻时宴点点头。
喻元朝被他风轻云淡的模样激怒,起身捏起瓷盏狠狠往地上一砸,转而揪住他的领子:“是不是本宫好脾气了一阵,让你忘了对兄长的态度?打量着有姒吟妹妹给你撑腰,就以为本宫没法教训你了是不是。
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点,不过不管哪点,她到最后都会心甘情愿成为本宫的人,助本宫荣登大宝!”
“姒吟妹妹?”
喻时宴好笑地重复一声,一点点掰开他的指节,眸中寒气摄人:“大哥想多了,即便大哥看得起元家,元家也未必会选择大哥。
还有,这话也只有在臣弟面前说说了,若是传到父皇耳内,还不知会如何想大哥。”
喻元朝的神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,旋即抬手向他脸上扇去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胆敢教训本宫?!”
喻时宴蹙眉,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,直疼得喻元朝神色扭曲,当即就吃痛松了手。
“你……”喻元朝骇人地瞪着眼睛,显然从未想过喻时宴敢反抗自己。
喻时宴没管他,只是勾起一抹笑,自顾自问了一句:“大哥其实是嫉妒我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