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时宴侧过头,面上浮上些许不自然的红晕:“我还在。”
“废话,要不是因为你在这儿,我犯得着这样吗?”
元姒吟没好气地出来,顺手拿起干毛巾擦了擦湿答答的头发。
被浸湿的中衣紧紧贴着主人的身躯,越发衬得她腰肢纤柔,盈盈不堪一握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做什么?”
紫鸳看着闯进来道一队侍卫,随后竖眉毫不客气道。
统领瞧见她也是一愣,不过是随便选了个偏殿,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元家这位活祖宗面前。
虽然不愿意,但他还是敷衍地抱了个拳:“在下御林军统领,奉命前来搜查刺客,得罪了。”
“我们家姑娘正在里头沐浴,统领大人请回吧。”
“例行公事,还望姑娘不要为难。”
“哪是奴婢为难大人,分明是大人为难奴婢,我们姑娘在里头沐浴,并非不愿配合,实在是不方便。”
紫鸳不卑不亢道。
瞧那统领还欲分说,紫鸳有些恼了,冷笑一句道:“况且大人也未必吃罪得起。”
紫鸳素来是安静又沉稳的,元姒吟还从没瞧过她这般,一时间居然有些好笑。
不愧是她手下带出来的人,个个都像模像样的。
想当初紫鸳还有些弱声弱气的,现在什么大场面都完全不慌。
不过也不能什么事都叫她一个人扛。
元姒吟披上外裳推开门,慵懒地倚着紫鸳,漂亮得不像话的眸子里像是揉碎了夜色,笑意晃人:“怎么才不算为难,这样算不算?”
说着她还有意无意捋把未干的青丝,捻起上头仍带着水珠的花瓣,夹在指尖漫不经心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