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微微一笑:“好是好,只是太后老人家这几日斋戒,怕是不会用。”
“姑母斋戒?”
元姒吟有些讶然:“好端端的为何斋戒?”
“这……奴婢也不大清楚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去吩咐小厨房吧,我一会儿瞧瞧姑母去。”
待人都走了,元姒吟又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腿,轻飘飘唤了一声元赋清的。
元赋清最是了解自家阿姐的脾气,哆嗦一下,立马撒腿跑到喻时宴身后躲着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她勾人的丹凤眸子一眯,俨然一副拷问的模样。
“阿清很乖的,什么事也没干。”元赋清委屈地一撇嘴,绞着手找喻时宴撑腰。
喻时宴跟着轻轻点头,身姿如雪如松,端得一副霁月清风之貌:“是,很乖。”
元姒吟见两个人互相包庇,当即气得一拍桌:“你俩半斤八两,没一个让人省心的!
一个在先生脸上画小乌龟,一个被当成刺客撵了半宿,你们除了让我夭寿就没一件正事可干了吗?!”
两人不约而同低下头,识相地不吭声了。
“特别是你!”
喻时宴眨眨眼,认错态度非常积极:“我的错。”
元姒吟噎得说不上话,一想到这人以后可是一言定生死,翻手覆云雨的帝王……算了,也没什么不能忍的。
但是自家那不成器的弟弟她总能管了吧?
“阿姐我该去用功念书了!”
元赋清似乎知道元姒吟要拿他开刀,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。
这下元姒吟一口闷气憋在心里,彻底出不来了。
“性子跳脱未必是坏事。”
“姑母惯着他便罢了,你也帮着他,难怪越来越不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