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姒吟揉揉眉心,目光落在他心口。
喻时宴轻笑一声:“想看?”
元姒吟:“……”
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但又好像有点东西。
“没事,放心吧。”
喻时宴不再逗她,“不是要去瞧皇祖母吗,去吧。”
“真没事?”
元姒吟半信半疑地起身,“没事我可走了,旁的偏殿还没收拾好,要是倦了就在我寝殿歇。”
“好。”
喻时宴含着笑目送她离开,这才不自觉捂上心口,略低喘两口气。
其实他早有计划,可还是想顺着她的法子来。
红玉见四下无人,打起帘子进来恭恭敬敬屈膝行礼:“殿下,钟衡说事情已经处理妥当。”
“嗯?”
喻时宴轻轻发出一个单音节,表达得言简意赅,好在红玉也明白他的意思,略压低了些声音:“说是她找姘头理论,不成想那侍卫偷腥被抓了个正着,气急之下便……”
“死了?”
红玉摇摇头:“尚未,奄奄一息的瞧着也快了,不出半日风声便会传开。”
“好。”
喻时宴轻咳一声,勾得心口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。
“您这外裳……是元姑娘的吧?”
红玉打量了半晌突然笑起来,随后才自知逾矩,收敛了笑意。
“眼力不错。”喻时宴闻言嘴角不自觉抿起。
“怪道,袖子都有些短了,奴婢打发人给您取件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