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儿子,真当小爷怕你,就算死,你们也得先下地狱。”
啪啪啪——
轰嘭——
火星四溅,如同一闪而过的烟花,对方的人逐渐倒地,霍斯酒带来的人把他们统统围拢。
对方想逃已经晚了,只能咬牙掏出兜里的手榴弹,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。
霍斯酒的速度很快,却架不住对方手多,总会有漏网之鱼。
轰轰轰——
“爷,小心!”
眼前一片火海,彻底照亮这片天地,地上躺着一地尸体,硝烟弥漫,满是废墟。
外面的天色大亮,牢房里还是死气沉沉,就连光线都没有多少,还能听到嘈杂的脚步声。
白君唯被吵的烦不胜烦,正好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,她也干脆从桌子上坐起身。
率先踏进牢房的就是陈学康,只是他没想到会看见白君唯坐在桌子上,看来这个牢房也容不下她。
“你还真是得过且过,真没看出来,你倒是还挺喜欢牢房。”陈学康满眼都是嘲讽。
白君唯根本不在乎这些,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,眼尾上挑,似笑非笑的朝他看去。
“还不错,虽然环境不怎么样,好在昨晚睡了个安稳的觉,不过话说回来,陈处长,我犯了什么事?”
“你也说了我是陈处长,犯了什么事,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?”陈学康痞里痞气,笑容不怀好意。
白君唯听了这话,仿佛早有预料,身体慵懒的靠在桌子上:“陈处长的意思是打算软禁我?”
“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呢?我只是担心你一个女人在外面招蜂引蝶,勾三搭四。
我好心帮你管教管教你这性子,用软禁形容,似乎不太好吧?好歹也是夫妻一场。”
陈学康就像是占山为王的猴子,坐在这里让人看戏,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,让她看的有些愉悦。
“随你怎么说吧,是想动刑还是关押都可以。”白君唯摆摆手,余光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。
只希望后果他能成受得了。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就如你所愿,来人,给我动刑!”
“是!”
几个人过来一把抓住白君唯,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拖到椅子上,“啪啪”两声铐住。
紧接着就拿出长鞭,手劲十足的打在她身上,白君唯也只是最初的时候皱了皱眉。
啪啪啪——
鞭子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,唯独没有女人的声音,他们的下手也越来越重。
迷你兔不解她为什么非得激怒陈学康,搞得现在还要承受皮肉之苦,光是听着就觉得疼。
“白小姐,您就服个软,何必要激怒他,挨这几鞭子?”
白君唯低垂着头,刘海遮住她脸上的表情,唇角扯出一抹弧度:“当然是……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利益。”
迷你兔打了个寒颤,白君唯这样让它有些害怕,小心脏“突突”直跳,突然有点替陈学康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