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模样,苏星晚怎么可能让他自己独处?
霍爵有些烦躁,他抓着门框的指尖用力得泛白。
“没聊什么。”
他不去看苏星晚。
“我有事要处理,你不用担心。”
说完他就绝情的把门给关上了。
苏星晚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,才垂头丧气的离开。
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,既然霍爵要自己待会儿。
那就让他自己待着,等他什么时候想说了。
他自己会说的。
所以她也不必逼着霍爵把他不想说的事情告诉她。
回到书房后,霍爵打开密室的门。
进到密室后,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支药水和针筒注射器。
然后动作利索的给自己注射特效药。
注射完特效药后,霍爵隐隐作痛的脑袋这才好了一些。
他丢掉手中的注射器,往身后的沙发倒了下去。
密室整体光线有些昏暗。
霍爵侧眸看了眼摆在右上角的那个相框。
看到相框里,无论什么时候都冷着一张脸的女人。
霍爵勾着泛白的嘴唇,自嘲道:“所以我为什么还要因为你痛苦呢?”
脑袋突然就疼得很厉害,让他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霍爵吃痛的皱了皱眉,抬起手揉了揉疼得快要爆炸的太阳穴。
他满脸痛苦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,像一只受了重伤的猫一样,蜷缩在沙发上。
直到晚上七点半,苏星晚煮好了面条。
等到面条都凉得坨了,也没看到霍爵从楼上下来。
她有些焦急的看了眼时间,怕霍爵出什么事。
苏星晚立刻起身往楼上书房跑去。
她刚上楼往书房的方向跑,就看到霍爵从卧室出来。
苏星晚停下脚步,站在原地看着刚洗漱完,浑身上下穿着一身黑的男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霍爵的眉眼显得有些凌厉。
霍爵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:“我要出门一趟。”
“我煮了面条……”
霍爵面无表情的模样,真的很让人发怵。
苏星晚穿着平底的棉鞋,还需要抬头和他对视。
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十足,哪怕苏星晚没做错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也还是会有些害怕他这个模样。
霍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薄唇微动:“你自己先吃。”
说完话,霍爵就径自从她身旁走了过去。
苏星晚站在原地,心里有些发涩的看着他的背影。
垂在身侧的左手慢慢摊开,这将她的食指上拿一道很深的伤口给暴露出来。
从清水湾离开后。
霍爵就驱车到了容臻的诊所。
容臻也刚到,两人就在诊所停车场碰了面。
到了容臻的办公室后。
容臻给他做了长达一个一个多小时的心理辅导,这才让他好受了一些。
“你注射前特效药,也出现过头疼欲裂的情况吗?”
容臻把一杯开水递给他,顺势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。
霍爵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:“之前没有。”
今天他打完特效药,脑袋就疼痛得他在密室昏睡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后,已经是傍晚六点半了。
而且他还出了一身冷汗,心里还有些心悸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