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才特意去洗了个澡,才出门来找容臻。
“你每次发病的状况都不太一样,这次却头疼,想必也是和你发病有关。”
思考了半响,他又说:“或许和特效药有关!”
霍爵拿着一次性水杯的指尖,稍一用力,就把水杯里没喝完的水给挤了出来。
“应该和药没关系。”
因为他在注射特效药之前,脑袋就已经很疼了。
只是注射完特效药后,疼得他昏睡过去了而已。
所以他觉得应该是药没问题,是他的病导致的头疼。
“这还需要我们继续研究,这个情况我待会儿会和凯德医生那边汇报。”
霍爵点了点头,他垂眸看着手中别他捏得变形的水杯。
“你过来我这儿,有和苏医生说过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霍爵把手中的水杯丢进垃圾桶里,抬起清冷的眼眸看着容臻:“把我的那些病历档案给我。”
那些病历档案,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。
不能让苏星晚看到。
容臻点了点头,起身去把他单独存放的病历档案都给霍爵拿了出来。
在容臻的诊所里待到了十点半,霍爵才拿着拿着病历档案离开。
云朵被风吹得把月亮给遮挡住。
冷冽的北风透过没关严的窗,发出呼呼作响的声音。
苏星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都没等到霍爵回来。
她伸手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眼时间。
深夜十一点半。
这个点霍爵都还没回来。
苏星晚有些担心。
她翻身起来,给霍爵打了电话。
连续打了好几通,都没有人接。
苏星晚思考了片刻,便给容臻打了电话。
容臻那边很快就接了。
“容医生,霍爵是去找过你吗?”
电话接通的刹那,苏星晚的心都跟着紧绷了起来。
容臻解开安全带到动作一顿,他面不改色的开口道:“他在我这儿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听到他的话,苏星晚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???.biQuPai.coM
“他出门的时候,状态看上去有些不对劲。”顿了顿,她又问道:“他……没什么事吧?”
“霍爵没事,你也不用紧张。”
“好。”
挂掉电话后,苏星晚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,才继续躺回床上。
另一边。
云把月亮给遮挡住。
一辆宾利停在了墓园门口。
男人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。
墓园的灯光很明亮,但在这种地方,也依旧显得阴森森的。
还容易让人感到诡异和不安。
霍爵耐着修长的腿,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,一步一步的往墓园深处走去。
到了一处修整得十分豪华的墓地前,霍爵站在墓碑前目光直直的看着照片里的女人。
他弯腰把手中的百合花放下。
随后屈膝坐在墓碑前,还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照片里脸上带着笑容的女人。
照片里的女人留着一头齐肩短发,模样看上去也才只有十七八岁。
她起来的时候,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。
在这里待到凌晨三点半,男人才起身离开。
凌晨的露水有些重,而且温度还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