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女人目光凶狠,注意力都在他青筋跳动的大动脉上。
杀意,盎然。
“又想杀我?”薄司爵嘴角噙着冷笑,“你以为我还会那么蠢再上你的当?!
偷袭的手法够狠但是不够成熟,而且你的力量太弱了!”
男人一招反手推向南溪的肩膀,下一秒南溪的手腕吃痛被迫松开掌心,尖锐的石头砸到地上,她被薄司爵强健有力的双臂完全束缚住。
“在绝对力量面前,你做的投机取巧的事根本不值一提。
就和你这次计划从黑船逃跑一样,你给我记好了,我没点头,暮城你插翅难飞。”
男人话落,南溪反侧被扭的手臂紧紧贴成一团,她连挣扎都没了力气,额角豆大的汗滴唰唰往下掉,心底的痛和委屈一寸寸在翻涌沸腾。
“我没有,我是...”南溪没有说下去,因为她反应过来,这个男人是因为以为她逃跑所以才会派人断了南夜寒一根手指。
南溪忽然觉得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甚至是可笑的,她咬着牙,眼角红成一片,硬是把那团憋仄的委屈闷声吞了下去。
“嗯?你是什么?说说看,你要怎么骗我?”薄司爵眼底的狼光暗了暗,他诱惑性的声线勾得人想犯罪。
然而南溪深深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