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自由了,南溪第一反应就是抠刚才喝下去的药。
呕!呕......
指甲划破了喉咙,混着血的酸水土了一滩。
一次又一次的干呕,生理性的泪水和吐出来的酸水混在一起,南溪依旧不放弃。
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在迅速升温了。
南溪连滚带爬的朝工厂门口跑去,仅仅五六米远的路,她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,走起路来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没什么两样。
她蹲在地上用力地捶打不听使唤的双腿,头顶的汗混着眼泪决堤一样的往下流,越来越热了,身体像火烧一样,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。
“动啊!快动起来,南溪你不能在这倒下。”
然而颤抖的小腿根本不足以支撑起整个身体,南溪站起来一次就会倒下一次。
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身后突然传来白薇薇的尖叫声。
“给我抓住她!”
“你们谁抓住了她,她就是你们的,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?只要玩不死,就给我往死里玩!”
白薇薇已经疯了,浑身的恶臭味让她几近抓狂。
她想脱掉身上的外套,但是看到那些聋子和哑巴恶心的眼神,她又把外套裹紧,时刻提醒他们南溪才是他们的目标。
接到了白薇薇的指令,一群和乞丐一样的男人纷纷看向不远处正在地上蠕动的女人。
眼神里写满了欲望和贪婪。
一个个都疯了一样的朝南溪扑过去。
热,好热!
现在明明是冬天,零下十几度的气温,可是南溪却热得想脱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