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不自觉地解开衣服的扣子。
不行!
南溪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不听使唤的手,不远处入眼可见刚刚她用来割断绳子的锋利的石头,满头大汗的她死死地咬着嘴唇。
心一横,抓起石头对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戳下去,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。
南溪躺在地上,喘着粗气,呼出来的热气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终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意志回来了,可是随之而来的确实更可怕的。
“啊啊...唔...啊...”
七八个聋子哑巴,话都说不清楚,看见南溪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,早就控制不住了。
他们个个衣衫褴褛,在外流浪多年,没钱更没女人。最大的都已经四十好几,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,更别提开荤了。
如今有这个机会,他们如同饿狼见了肉,发疯了一般朝南溪冲过去。
南溪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,弓起身子向前缓慢的攀爬,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,因为她的叫已经被人抓住了。
“啊!放开我!”
南溪扯着嗓子害怕的尖叫,十指紧紧地抠着地上的砂石。
她被人拖着拽了很长一端路,手指因为和沙砾的摩擦已经变得血肉模糊,在地上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。
乱蹬的两只脚被人死死地钳制住,肩膀上突然多了两只脏手,将南溪翻了过来。
三个恶心的臭男人正对着她傻笑,难闻的口水滴在南溪的脸上就像被电击一样。
“别碰我!你们别碰我!”
“求求你们了,放了我吧......唔唔...”
南溪哭着求饶,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塞了一件散发着腥臭味的破布,所有求饶的呐喊终将化为无助的呜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