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小蛮问：“就什么？”

欢儿说：“陛下就俯下头，亲了主子一下……再然后，陛下说，主子不用回缈云宫，就在椒房殿。再再然后，陛下就让奴婢回缈云宫了，说第二天不用奴婢到重华宫，他会派人送主子回来。主子，你怎么自个儿跑回来了？陛下没派人送你回来？”

潘小蛮咬牙说：“这畜生——”刚说了这三个字，想想不妥，赶紧住嘴。赫连墨是“畜生”是没错，可他丫是九五至尊的皇帝，属于上人上人，如果惹毛了他，他要她，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，她骂他“畜生”，如果落到他耳朵里，他恼了，万一人头被斩下来，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儿。

死不是最可怕的，最可怕的是被折磨半生不死。

以前的吴皇后，便是前车之鉴。

潘小蛮赶紧改口说：“陛下他——”说了这几个字之后她又再不说了，因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
欢儿问：“主子，陛下他怎么啦？”

潘小蛮咬了咬嘴唇。到底，她还是有耻辱心的，被赫连墨那家伙玷污，是一件令她难以启齿且无地自容的事儿，不能大喇叭，逢人就广而告之——而且，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，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小老婆，他玷污她，是天经地义的事，她不给他玷污，这才属于不正常。

最明智之举，便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，当这事没有发生过。要不，也可以阿q精神一下，当自己是免费玩了一次鸭也行。

这鸭，还是一只九五至尊至高无上高档得不能再高档的鸭，不是普通人想玩就能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