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小蛮尖叫:“不!不要!”
赫连墨眉毛扬了起来,冷笑:“潘小蛮,你是朕的妃子是不是?”
潘小蛮说:“是。”
赫连墨说:“你是朕的妃子,那你就要履行做妃子的义务。”
潘小蛮脑子空白一片,战战兢兢问:“什么义务?”
赫连墨说:“你是懂得的!”
潘小蛮又再尖叫一声:“不,我不懂!”
赫连墨用了很轻薄的语气,冷冷地说:“你不懂,那朕就做给你看!”
潘小蛮很惊恐:“我不!”
赫连墨的眸子里,映着潘小蛮一脸的厌恶和反抗。这种厌恶和反抗,令赫连墨有一种挫败感——这个无情的女子,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,是他爱的,哪怕,她不爱他,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她。爱得那样的深,如烙过的印,流过的血,在他的身体里,在他的心中,不能够磨灭。
赫连墨恨自己痴情。
对于一个男人,特别是一个有权有势有能力雄心勃勃的男人,是不应该对某个女子痴情的,是应该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。
这样一想,赫连墨就感到了恨。
此时潘小蛮的身下,涸湿了一滩血,红色的一片,很刺眼。那滩血,在潘小蛮的身下,渐渐地浸开来,在摇曳的烛光中,显得尤其的无奈,也尤其的凄凉。
真的是巧,潘小蛮的“大姨妈”真的是来了。
她停止了挣扎,紧紧地咬住了嘴唇,很无助地闭上眼睛,一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——任赫连墨,宰割的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