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嘉摇头：“哎——”

潘小蛮瞪他一眼：“你哎些什么？难道不是？”

赫连嘉没说话。

潘小蛮咄咄逼人那样的，又再问：“三王爷，如果你是女人的话，你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？”她说：“如果你有良心的话，你就别娶妾，娶一个女人好了。”

赫连嘉回答不上来：“呃——”

其实，娶多少个女人也由不得他作主。在中原国，作为王爷，娶妻按照惯例是一正二侧四庶，由太后或是皇帝赐婚，娶谁由不得他作主，只有身份地位低贱卑微的小妾，才由他挑选自己喜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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