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嘻嘻笑：“我给你们唱一首歌好不好？”众人还没说“好”，潘小蛮已放声唱了起来：“……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，千年修行千年孤独，夜深人静时，可有人听见我在哭，灯火阑珊处，可有人看见我跳舞。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，千年等待千年孤独，滚滚红尘里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，茫茫人海中，谁又喝下了爱的毒……”

潘小蛮不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，而是一个来自几百年或是几千年后的现代人。但潘小蛮，此时也像了这只千年的狐一样地叹息，为什么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？

陌上阡有些惊诧，他从来没听过，有歌是如此唱的。待潘小蛮唱完后，他问：“这是什么曲子？”

潘小蛮说：“《白狐》。”

陌上阡挑起了一角眉梢：“《白狐》？”他想了一下：“刚才我听到你唱：滚滚红尘里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。茫茫人海中，谁又喝下了爱的毒……什么意思？我有点听不明白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？”BIqupai.c0m

潘小蛮说：“爱一个人，由不得自己作主。”

陌上阡又问：“爱一个人，由不得自己作主？那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潘小蛮瞥了他一眼：“你自己想去。”

陌上阡装傻：“我想不明白。”

潘小蛮“哼”了声说：“想不明白拉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