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屋内的郭策眼看着秦溪锁了门,提了襦裙,还拉着他蹭蹭蹭往楼上走,他终是没忍住,在楼梯转角处停了步伐,说:“人言可畏,虽说你我成婚是迟早的事,毕竟没有成亲,这般明晃晃独处一室,有损你清誉。好了,咱们先出去。”
郭策想走。
秦溪不答应,拉着师父的手,说:“我还有清誉?”
郭策:“呃……”他想起薛清风和楚非莫,好吧,他承认她说没有清誉可言。
“可……有些事它并不是这么着急,也不必急着现在这种众人皆知的环境。”
秦溪并不认为不急,说:“策哥哥,你遇见的这个问题,我很有经验,知晓当怎么处理,信我,可好?”
“啊?”郭策半张着嘴,你有经验?还知道怎么处理?说清楚!你怎么会有经验?莫不是……当初楚非莫真占了你便宜?!
郭策心中凌乱,也不知怎么上的楼,待进了房间,秦溪关了房门,领着他在床上坐着,而后……她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,一件件解着她的衣裳!
“!”郭策瞠目,脑袋嗡嗡作响!
天啊天啊天啊!
楚非莫这个王八犊子!他居然敢……
他居然敢!
他怎么敢?!
“我要杀了他!”郭策气得咬牙,双拳紧攥!回去后,立刻就杀了他!
“杀他?”秦溪略一疑惑,伸手摸了郭策的头颅。
“好烫!”二指往师父颈项一挨:“气息极度不稳。”
她就说身体有损吧!师父都魔怔得要杀人了!
还有一件里衣,原本秦溪是没打算托的,这下索性一把扯了,拉了师父的手放在心口!
“策哥哥你快摸摸!”
手中忽然柔软而烫手。
“!”郭策惊惧回神,定睛一看……
这这这这这这……
他立时如遭雷击,全身麻痹僵硬,他哪里敢摸?他现在就想放手,想后退,还想离开这房间。但你说它怪不怪?这身体仿佛中邪了,不会动了!
“策哥哥你知道吗?我以前想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子,师父偏生不给我看。可师父越不给我看,我就越是想看。日日扒拉师父的面具,一扒就是六年,成了执念。后来我终于扯了师父的面具,摸了师父的样子,这执念便随之消失了。”秦溪提到师父有点儿高兴,扬着一脸笑容,说:“由此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郭策听得好奇:什么道理?
“人们对自己好奇的一切,只有看明白,搞清楚,琢磨透了,才会结束这份好奇。”
郭策意外点头:嗯!说得是这么回事。
“早先你说诱人,便是十分好奇了。我事后想想,策哥哥你为人霸道,性子专横又年轻气盛,想要做的事情不让你做,你的气性一定是比别人大的。我实不该把身子往水里沉,气得你呼吸紊乱,伤了根本。”
秦溪满眼认真地“盯”着郭策,说:“我当让你好生看一看,摸一摸,待你研究透了,你就不好奇,不觉得诱人了。如此,你便不会再因眼馋我这身子,而我又不让你碰,气得心跳加速,呼吸紊乱伤身。”
郭策:“……”他费尽一生脑力,转了许多个弯,总算明白了秦溪的意图。
敢情她说的经验,是这般?
她这翻行径,是为着他的身体?
而他呼吸紊乱,是他年轻气盛气性大?
她当谁都同她一样小心眼呢?
郭策哭笑不得,抬眼看着秦溪清澈而明亮的眼睛,倏然觉得他的秦溪平日里看着聪慧,怎么在男女一事上就如此天真可爱、可爱可爱?
“过来。”郭策宠溺低喊,拉了秦溪的手握在掌心。
秦溪乖乖朝前几步。今日师父气得不轻,无论接下来师父要做什么,她皆不再忤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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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呀!斯文败类!斯文败类啊!平时假装清高,惯爱玻璃渣中找糖。前两天开了个头,逮着机会就意犹未尽,一发不可收拾。我这个色女哟!可如何收场?哈哈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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