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若云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,对于她自己散播消息成就恶名的事儿,陶若云当做不知道,继续去查,能不能查到不重要,总不能让人也知道是萧弥月自己抹黑自己。
定北王府这一出戏关乎萧弥月,萧弥月又有皇室王妃的身份,自然惊动了宫里人,萧弥月被召进宫。
其实没有这出事儿,宫里也迟早会叫她进宫的,因为她这明摆着回娘家长住,不想再回荣王府,宫里人怎么可能放任?
她去见的是太后。
太后本来就是不喜欢萧弥月的,加之上次的事儿,更是看萧弥月不顺眼,萧弥月一进来,又被她勒令跪下。
萧弥月自是不乐意的,挺着身板站着不动,犟着性子道:“儿臣不知道又犯了何错?还请太后明言。”
太后老脸阴沉:“怎么?哀家作为一朝太后你的婆母,让你跪下都不可了?”
萧弥月昂首不卑不亢道:“太后此言差矣,儿臣跪太后自是应当的,可此非彼,儿臣自己跪下是为行礼敬重,太后这般疾言厉色的呵斥勒令,总不能只是为了让儿臣行礼问安而已吧?而是兴师问罪,可儿臣自问无错,自是不能让跪便跪,这岂非先认了罪了?”M..coM
太后冷笑:“你这张嘴,真是越来越厉害了,可即便你不愿意,哀家今日就让你跪,你又能如何?”
萧弥月笑道:“不能如何,只是若是如此,儿臣今日出去后,不仅会腿脚不便,还得传个太医看看膝盖,太后慈名远播,应当是不想多一个恶婆婆的名声吧,哦对了,荣王还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,太后这般,恐怕说不清楚啊。”
太后怒拍扶手,站起来指着萧弥月怒斥:“你简直是放肆,竟然敢威胁哀家。”
萧弥月不屑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太后何必那么生气?难道就准太后裹挟私怨苛责我,却不允许我反驳自保么?也太不讲道理了。”
太后被她的话噎住,死瞪着她说不出话来,只能堪堪坐下。
萧弥月依旧无惧色,不仅不跪,反而还在太后杀人的目光中悠哉的走到一边坐下,看的太后又是老脸一黑,要不是还有事情要问,她早就叫人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丫头丢出去了。
太后压住怒意,冷声质问:“你不好好待在荣王府做你的荣王妃,回定北王府作威作福,到底想做什么?”
萧弥月摊手:“吵架了,闹分居而已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啊,谁家夫妻不吵架红脸?太后不会这都不允许了吧?”
太后厉声道:“便是如此,你也不用跑回定北王府,在荣王府你们又不是住在一处,你这样跑回定北王府就不回荣王府了,你让外面的人如何臆测?之前本就闹出哪些丢人现眼的事,竟还不知收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