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潘小蛮终于忍无可忍。想了又想,想了又想,还是鼓起勇气,“嗖”的一声站了起来,大着胆子说:“陛下——”
赫连墨自书中抬起头:“又怎么啦?”
潘小蛮喃喃:“陛下不是说有话和臣妾说吗?臣妾在这儿坐了那么久,坐得腰酸背疼,可陛下还没和臣妾说是什么。”
赫连墨似笑非笑:“是不是不耐烦了?”
潘小蛮也不否认:“有点。”
赫连墨问:“只是有点不耐烦?”
潘小蛮只得又再说:“臣妾是大大的不耐烦。”
赫连墨嘲笑:“还真的是改不了这毛躁的很毛病。”
潘小蛮木着一张脸,用了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嘟哝:“臣妾哪有毛躁啦?最近臣妾安分守己得很,不但规矩老实,守本分,不做违法的事,还识事务者为俊杰,处处小心翼翼,小心谨慎,半点错事也不曾做。”新笔趣阁
赫连墨气定神闲拿过桌子上的茶盏,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,又再抬起头来瞧瞧她,刚才的冷酷不见了,换上了云淡风轻的表情,嘴角还浅浅淡淡的噙着一抹笑意:“费话还真多!”他又再说:“朕有指责你做错事了么?”
潘小蛮巴眨着眼睛。
他确实没有指责她,半句话也没有说,只是她做贼心虚,臆想出来而已。